村姑不算什么不好的词,但是从他鄙夷的语气里说出来就刺人了。

        村姑也配?

        是啊,她都没想过这些,只是被他暧昧多了,心里有一种朦胧的微甜。

        果然,在农家,甜,注定是一种奢侈的味道。

        “我还有事要做,我先走了。”雪梅难堪地站起身子,抓着手里的半块饼子脚步凌乱往外冲。

        多待一刻都是煎熬,不如回去面对那些不会说话没有情绪的纸。

        司曜下意识想起身追上去说点什么,忽然想到这边的事还没解决。

        靠自己肯定没戏,还是得求别人,偷偷踢了踢景韫言的靴子。

        “桐桐,要不等过完年再赶他走吧...”景韫言表情愁苦,“你也看见那些堆得比人高的账册了,留着他还有点用。”

        茱萸啃了一大口饼子,点头附和,“两个人每天都得点灯到半夜,一个人不得累吐血啊。把他熬死了,我上哪找姑爷给我发压岁钱...”

        珍娘动了动嘴,想劝又不知道事情缘由,不好贸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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