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为了耍流氓能把瞎话编得这么漂亮也算难为他了。

        原身这张脸算不上漂亮,既没有朱萸的少女感,也不如雪梅的温婉端庄,顶多算个清丽大气。

        这还是改善伙食之后作息规律才养得脸上有肉了,又有灵泉水改善肤质才勉强混个中等水平。

        她对于长相没有容貌焦虑,前世作为一把利器,五官不出众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这具身体也不是我的。”舒映桐转过身子,望着被风刮进窗台的雨,“前世么,用你们能懂的话就是杀手组织里特殊杀手中的一个。”

        “借尸还魂?”景韫言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捏捏她的耳垂,“我师父倒是遇见过这种奇事。”

        “不,我来的时候她还没死,不过也快了。”舒映桐回身拧起眉头扫开他的手,“别捏我。”

        这人能不能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给予一些该有的敬畏,这一脸兴奋是个什么有病的存在…

        景韫言笑意逐渐凝固,垂眸睫毛翕动,忽然长臂一捞,轻松地把她抱到腿上,苦着一张俊脸纠结地上下打量,“桐桐,你别告诉我,你也是个男人啊…”

        如果,她是个男人,那她之前所作所为和对他的不屑一顾就都能说通了?

        啊这…好纠结…

        这断袖,说断未断,看着没断,实际确实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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