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起身从袖袋里掏出帕子递给朱萸示意她擦手,默默地瞅了一眼景韫言月白袍子上那块张牙舞爪的姜黄色油渍。
“建议就近休养,你不适合长途跋涉。”
先前摸过他的膝盖,如果没猜错,他现在每走一步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伤患就要有伤患的自觉。
景韫言垂眸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握在杯身的手指紧了紧,刚想开口。
“哦豁~走不了喽~”司曜背着手踱到窗边探出头去抬头望天又低头望着楼下街道欢呼的人们,脸上很是欣慰。
“要下雨了呢,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啊!要下雨!”朱萸高兴地扯着舒映桐的袖子一顿摇,“姑娘,天暗下来了,要下雨!咱们有救了!”
庄稼人靠天吃饭,这等了快一年的雨终于要下了!
要是下得大,这旱情就能解了啊!
舒映桐听着隐隐的雷声,空气气压变低有些闷,确定是要下雨。被朱萸激动欢快的情绪感染,抿嘴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