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亲,人还没看够,转头就留下她一个人赔着家里老小,哪个新媳妇受得了这种。

        跟着他风也好,雨也好,下雪也没关系,人在跟前心里就暖和。

        “有啥担惊受怕,还能丢不成。”朱萸浑不在意地抖着棉絮。

        “哎哟,还打趣婶子呢?”谭婶瞟了一眼她旁边的胡杨,凑过去小声说:“你家胡杨要是看上别的小姑娘看你咋办。”

        “啥?”朱萸恶狠狠地把手里的棉絮扯成两半,“那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胡杨头疼地看着这两人,这算欲加之罪还是飞来横祸…

        谭叔把撕好的半床棉絮抱到台子上,搬出弹花工具,“朱姑娘,来,把你的新棉花放那边台子。”

        朱萸一见要开始弹棉花了,高兴地拎起墙边的大包袱,把剥了棉籽的新棉花倒在台子上。

        转身把自己的工具也摆上去了。

        “这弓,真让人眼热。”谭叔握着弹花弓上上下下打量,满眼都是羡慕,“榉木打的呢,弓弦还是牛筋的。”

        转头惊讶地望着一旁的胡杨,“你这榉木折弯,烧水熏水汽起码得半天吧?”

        他的弹花弓是杉木做的,弓弦是棉线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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