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不会嘛,这么大声做什么。”景晁掏掏耳朵,惊魂未定拍拍胸口小声嘀咕,“要不是老夫欠你姆妈人情,你想吼我得等晚上托梦。”
一想到烤馕,苦着脸望着胡杨大步离去的背影,吸溜吸溜口水,“真不会么?”
胡杨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
推开门,目光深沉地打量着这个和胡春生一点一点布置起来的木工房。
修长的手指抚过墙上新旧不一琳琅满目的工具,每一件都是他们两个亲手做出来的。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么?
胡杨苦笑,他这种隐姓埋名的前朝余孽为什么要有鸿鹄之志?
能活着已经是上天莫大的恩赐,择一城终老有什么不好?
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垂眸看着大弓上的牛筋弓弦,抬指轻拨。
如果,他还是皇孙,现在拨的应该是蚕丝制成的琴弦吧....
一声一声拨动弓弦,清脆无韵的弦音不动听,朴实无华,却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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