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姚氏自担恶名,把她护在身后。

        玉莲噙着眼泪抬头望了一眼从东边山头升起的朝阳,抿着嘴角微微弯起。

        这个冬天真暖啊....

        “这棉絮弹好了太松,还得滚两遍压实了才好布线。”谭婶抱起角落立着的圆木走到台子边。

        比台子宽度还余出一段的圆木上缠着旧得发灰的棉纱,一看就知道用了不少年头了。

        朱萸甩了甩酸胀的手臂,扶着另一头,两人推着圆木在堆成棉被样式的棉絮上来回滚动,毛躁蓬起的棉絮压得服帖了不少。

        谭婶笑着看她偷偷揉腰的动作,“头一天做这活是会这样的,等牵好了纱,婶子给你揉揉。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

        “嘿嘿,没事,我还没那么娇气!”

        朱萸笑嘻嘻的摆手,用力锤了两下手臂想说自己强壮得很,锤得龇牙咧嘴皱成苦瓜脸,偷偷吐了一下舌头。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谭婶摇头失笑,“不过我也做不来弹棉花的活,剩下的活松快,我都是做这些。”

        谭婶抱了一支用得薄薄的细棉纱圈出来,拍了拍上面的棉纱,爱惜地摸了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