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吃饭的时候不知道谁没憋住抱怨了一句,舒映桐当时没说什么。后来胡椒再教学的时候索性背了背篓,让大一些的娃子扛了小黑板直接进山。

        三五天来一回,有时候是在山脚,有时候是在村里,有时候还会去田里。

        教的内容也不限于千字文古诗,有时候也做一些他们理解不了的事。

        比如,捡树叶子和一些野草小果实,削了细竹签穿成各种勉强能认出来的昆虫或者小动物。

        有时候干脆不学东西,就玩游戏。

        吃饭的时候偷偷问自家娃子,没想到人家张口就犟:“姑娘说了,死读书,读死书。劳逸结合,兴趣才是最好的动力!”

        一开始大伙都不能理解,后来便释然了,学几个字而已,又不是考状元。

        娃子有人帮着管,平时皮得天天挨揍的回来也能背两首诗给家里人乐呵乐呵,也挺好。

        珍娘停了针线,低头久了脖子有些僵,左右转动活动的时候瞧见门外不远处走来好几个人。

        为首便是春蓝色长袍一身清雅的安行舟,与他同行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左右年纪的男子,方脸方颌相貌端正。

        茶色锦袍腰坠玉佩香囊,看着便知是个富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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