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树皆落索,山山同萧瑟。
珍娘托着肚子瞪大眼睛望着前面山路上迎面走来的两人。
那跟在景公子身後,一身红嫁衣,肿着一张脸,昂首挺x迈着八字步的姑娘可不就是朱姑娘?
朱萸一见舒映桐,脸上一喜,朝她拔足飞奔,停在三步外扑通一声跪下。
“景公子让我来谢谢夫人。我朱萸不会说什麽好听话,就祝你们长命百岁百年好合吧!”
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珍娘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欣慰这姑娘知道笑脸迎人求一条生路,还是该叹她胡咧咧自寻Si路…
跟在後面的景韫言差点绊一个趔趄,这憨货救来做什麽…
僵着笑脸迎上舒映桐飞来的眼刀子,“不是…我…我没教她说这些…我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磕完头的朱萸回头一脸茫然地望着景韫言,“咦,不是两口子麽?那她一身嫁衣,不是你媳妇?”
“不敢不敢,她是河神的媳妇…”
“聊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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