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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过两天又要去打仗了。”老柳树上的小屋里,史从云小声的对怀里的赵侍剑说。

        赵侍剑往后贴了贴,心里其实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和不愿意,还有害怕,可这个年代的女人选择其实很少。

        只要迈出那一步,就是托付一生,再无反悔的余地,所以她会犹豫害怕,可或许是被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扰动心弦。

        或是日就生情,相处多了自然而他产生的情愫。

        亦或是长久离别之后的思念令人头晕目眩。

        亦或是她自觉无法逃离的宿命,从一开始进入史家她就害怕,要是那好色的少主人看上她怎么办。

        总之赵侍剑有些晕乎乎的就把自己交出去了,现在想来,这家伙真是她的克星,以前被他随意使唤拿捏,如今被他随意欺负,往后要为他挂念心碎。

        这么想着,赵侍剑突然觉得莫名的委屈,抓住他在胸口作怪的大手,张嘴咬了下去,本想狠狠咬一口,可力使到一半顿时舍不得了。

        “符家那边你去不合适,符六不是一个人在京,还有她二姐,身份很不简单。

        男人万万不能去,所以我和母亲去拜访过了.......”赵侍剑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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