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迫不得已,我看是胆小怕事。”董遵诲插嘴。

        王审琦没喝酒,也说了一句,“陈年旧事不管用,这次必定会打,秦凤也要拿回来才行。”

        潘美点头:“朝中王朴和魏仁浦两位相公都说没有秦凤,关中难安,关中不安,往哪出兵都被掣肘,不能放开手脚。”

        王仲插嘴:“你们说这些某也不懂,就说说到底什么时候开打啊!净说那些,急死人了。”

        “哼,这些大略庙算的高深话,你也听不懂。”董遵诲讥讽道。

        “你听得懂,听得懂你给某解释解释,不然别再那装蒜!”王仲马上怼回去,董遵诲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其实他也听不大懂。

        史从云看不下去了,大骂:“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两谁都别说话!人家潘美读书多,以后他说话的时候,你们两都给我闭嘴!”

        两人这才哼了一声,纷纷闭嘴,潘美只是儒雅一笑,在内殿直几个月,他早习惯了。

        而邵季话不多,无论外出还是落座,他都跟在史从云身边。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种事需要枢密相公和官家去商议,不过我想至少在三月以后。官家是明君,体恤天下百姓,应该不会耽误春耕,所以春日里出兵的可能不大。”潘美给王仲解释。

        “嘿嘿,还是潘都虞有见识。”王仲挠头笑道。

        “云哥儿,如果打仗,我们内殿直有机会么?”一直没说话的罗彦环直勾勾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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