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稀稀落落来了几个,都是来攀亲戚的,或说有个外甥在河北,也姓史,或说祖上往前几辈,大家都是一家人之类的。
赵侍剑站在旁边应付,问候寒暄,说几句好话,却不落人情,不会答应什么事,说什么实际话。
对方说半天,结果主人家滴水不漏,你跟我客气,我也跟你客气,反正就是相互客气,各说各话,最终一无所获,只好满脸笑容,礼貌离开。
.........
到下午,来了一个特别的中年人,这次终于不是来攀亲戚。
其人名叫闾丘伯虞,说自己和史家少主人史从云有交情,想求见为家兄谋个差事。
“长兄闾丘仲卿,原本是昭义节度李公账下从事官,饱读诗书,见识多广.......”
说了一大圈,话慢慢说回来。
“北方纷扰动荡,而昭义节度李公......性急嗜杀,长兄在其帐下多有惶恐,时常觉得不安,故而......故而......”
“想改换门庭。”赵侍剑帮他把不好说的话说完。
中年人尴尬点头,这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等史彦超建节,手下有几个从事官也正常,自然有人会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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