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谢沣敲敲桌子,“是有正事与你商量。”

        “什么事儿?”林勰总算把书扣下。

        谢沣道:“我准备给京里递折子,申请前来登州选贤。”

        在谢沣走马上任前,登州历任州牧从没有人能扛到三年考课。

        毕竟,登州既穷且默,来这里捞不到分毫油水是一回事,担起个剿匪的活儿,颈后悬三尺铁又是另一回事。

        多少有点法子的,就早早找人调离,实在走投无路,干脆告病归家,还没人提过要选贤。

        谢沣这想法着实有些新鲜,还能显得人脑瓜子不太灵光——

        虽然剿匪初初成功,可这鸟不拉屎的地界仍然是正儿八经读书的人都没几个,选什么贤?

        可这这新鲜事儿,林勰偏偏就早与他提过,便问:“怎么,此刻里便是好时机了么?”

        “嗯,”谢沣点头,“东宫在登、凉二州势力不足,前些日子陆见瑶被救,太子必会动用大部分人马护她回京,正是活动的好时机。”

        东宫贺峤,文史骑射稀松,全身上下没几个长处,痴情姑且算是一个,虽然是牺牲忠孝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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