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双走时便与你熄了炉火,慌甚么,”林勰不紧不慢地踱过去,示意谢沣抓紧跟上。

        想到刚才,谢沣的别扭绝不会比寻月棠更少。

        他身边从来没有年轻婢女随侍,更不曾纳过通房、试过人伦,莫说这些,就连他在凉州养的爱犬狼牙,都是公的。

        今岁入了七月以来,数次迫于形势与寻月棠有肢体接触,虽他也知道这算是个远房妹妹,可便是对亲妹妹也不当有这些举止才对。

        没来由的燥意在四体横冲直撞,让一向克制的他生出了丝丝失控的预感,谢沣心里不自在,不自在极了,闷闷跟着林勰过去,半晌,才硬着头皮问了句:“方才发生了何事?”

        寻月棠拨拉着炉灰,怏怏开口,“正煮着牛乳,就觉得眼前突然黑了,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林勰又问:“现在可还有哪儿不适?”

        “头还是晕着,四肢有些发虚、发抖,稍稍......”她顿了顿,知晓林勰是有些医术在身的,觉得不可讳疾忌医,才又开口,“有些泛呕。”

        “没跑了,”林勰没看寻月棠,反看向谢沣,“就是饥饱痨,”说着话他又直起身子看,“阿双那丫头怎么还没回来?”

        “来了来了。”阿双就这时端着把茶壶跑了过来,“厨房里没热水,我现烧了壶,来得有些迟了。”

        “是有些迟,我还以为你出门挑水了呢,”林勰站一旁,一张嘴就惹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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