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实在是难寻,谢沣心道,那他便托大担起兄长的职责,与寻月棠说个知冷知热的好儿郎。

        多好算好呢,大约是如子修一般,体贴入微还晓得哄人开心那种。

        但一转念,子修那样也不行,太过风流,没有长性,还是得找个老实一些的、能过日子的。

        这厢心思已转了几回,那厢的眼泪水却仍是止不住,无声掉泪已变成了啜泣,帛枕已湿了泰半,薄衾一角也深了颜色。

        谢沣委实不会处理这样的情况,又蹲身等了一刻,见寻月棠这梦丝毫没有要做完的意思,起身摇了摇头,推门行了出去。

        只在敬香时,多替旁人求了几句。

        ——

        天儿好了之后,大家又恢复到了日前一般的朝食后上山、暮食前回府的日子。

        谢沣虽性命无忧,体内却还是留了些余毒,在用拔毒的方子慢慢清着,没再上山,总与王敬、林勰一道关门议事。

        寻月棠这些日子又有了新的想法。

        登州气候湿热,食粳米、种水田,百姓多养水牛,牛乳价格比起其他州郡要低得多。李伯认识好些农户,价格就压得更低,拿来加工成奶粉再适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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