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江戚一样从小就要教导着端着的大小姐,也有端不住的时候。

        比如和梁邱放待在一块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少年慢悠悠地从床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撸起袖子给她看自己胳膊上的淤青,“你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修炼透视眼了。”

        “一边去,你给我正常点知道不。”她没声好气地将那只贱兮兮的手拍开,“你这怎么回事啊,都是土,是不是又打架了?”

        也不怪他这么问,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狼狈了些。头发乱了,脸上大大小小胡乱贴着创可贴,高挺的鼻子也有些破了,脸上挂着不少血。

        但人看着是没什么大事,估计打赢了,现在来医院找那个打输了的倒霉蛋嘚瑟呢。

        少年摸摸鼻子,满不在乎地将双臂一抱:“你别管我,你倒是先说说你什么时候来的A城,为什么我不知道,唉,还有,你怎么会在医院里,你那些保镖呢,一个个的,干什么吃的。

        要不是我在走廊听到他们提到你,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都住院来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啊,脖子以下需要截肢不。”

        江戚瞥他一眼,也阴阳怪气回去:“不需要,因为我现在已经在排队领孟婆汤了。还有你,你看病就看病,躲床底干什么,我要是不替你遮掩你打算怎么和护士解释,啊?”

        “我,”他刚想张口怼回去,却发现江戚说的确实没错,你说他好好的为什么不走正门,偏要躲人床底呢。

        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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