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崖香猛地睁开双眼,先皇祭典过后几天,院子里的下人都在小声议论,一向最受宠爱的萧京墨居然会让隆丰帝勃然大怒,还被罚守皇陵整整一年,她当时也打听过发生了何事,但所有人都讳莫如深。

        朝堂上也发生了巨变,原本支持萧京墨的一些大臣不少都放弃了,而有了叶家财力支持的萧泽兰,大肆养幕僚,拉拢朝臣,迅速发展势力,再加上她从后院出来后,全心全意地跟在萧泽兰身侧,让朝堂上她父亲的同窗和学生也慢慢开始对萧泽兰有了些好感。

        等一年后,萧京墨从皇陵出来时,已经完全处于劣势,再后来几番争斗下,萧京墨被遣去了边关,直到她上辈子身死时,才再次见到萧京墨,只是那时萧泽兰已是太子。

        叶崖香揉了揉眉心,失了帝心,这才是萧京墨斗不过萧泽兰最主要的原因,但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一向偏爱萧京墨的隆丰帝对他寒了心?

        “石燕,”叶崖香撩开窗帘,对石燕招了招手,让她靠近些,“吩咐下去,让所有的铺子这几天留意三皇子府、九皇子府还有皇宫里的消息,若有异常,不管是多么微小,都报与我。”

        “是,”石燕小声道,“只是姑娘去了皇陵,若有消息,我们如何递予姑娘?”

        “用忠叔那儿的信鸽。”

        叶崖香刚说完,便见孟氏及赵花楹走了过来,她便朝石燕使了个眼色,石燕微微点头,面色无常地退到一侧。

        孟氏看了眼已回到侯府门口的石燕,又看了看窗外紧跟着马车的胡妈妈,笑道:“崖香,怎的没让石燕跟着?”

        叶崖香此刻满心都在思索着萧京墨的事,根本不想理会孟氏母女,便只淡淡道:“祭典是大事,胡妈妈更稳重些。”

        “表妹说的是,祭典是大事,出不得纰漏,”赵花楹笑盈盈说道,“表妹从未参加过,到时候可得紧跟着我,不可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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