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堂里,忠勇侯赵广白正在看一封书信,孟氏一脸急切地盯着他。

        片刻后,赵广白将信递给孟氏,叹气道:“连儿说想趁年节去他的上峰那儿多走动走动,也好早日调回京城,不回来过年了。”

        孟氏将信来来回回看了两三遍,埋怨道:“当初老爷要是多打点打点,连儿也不至于会被放到菱州那等穷酸的地方,做个小小的县令,连过年都回不了。”

        “我怎么没打点?府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广白看了眼门口,将声音压低了些,“若不是崖香那丫头带来了六十万两白银,这菱州县令都落不到连儿身上。”

        孟氏气愤道:“若不是老爷您迷恋那些白玉古玩,府里何至于亏空至此,当初老爷要是将那些个白玉玩意儿卖几件,说不定能给连儿谋个更好的差事。”

        “你别想打我那些宝贝的主意,”赵广白急了眼,“叶家有的是钱,你找崖香去要,多给连儿送些去,让他跟上峰打好关系,说不定明年就能回京了。”

        孟氏胸口起伏,被气得不轻:“你以为叶家的钱是那么好弄到手的?你那好妹夫死前都给崖香考虑好了,她叶家那些管事……”

        “娘,我们来了,”赵花楹离门口还有些距离便出声喊道,进门后见她娘面色不大好,有些疑惑,“娘,怎么了?”

        孟氏挤出一丝笑意道:“没事,你哥说他任上还有事,过年不回了。”

        “大舅舅,大舅母。”叶崖香行过礼后,垂着眼坐在一旁。

        她在刚来侯府时见过赵川连几面,那年春闱结束,赵川连名落孙山,又不愿意第二年再尝试,她大舅舅便给他谋了个外放的官职,据说很是花费了一番。

        赵花楹拿过孟氏手里的信看了一遍,朝孟氏使了使眼色,娇笑道:“娘,哥哥信里说了一切安好,想必很快能调回京城的,只是他信里说的东西,我们得早些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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