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崖香忙起身整理衣服,开门后见赵佩兰站在院中,便迎了过去:“二表姐来了,进屋坐。”

        从前几次相处,赵佩兰察觉到她这表妹并不是很喜欢她,摇摇头:“我是来告辞的,既然表妹没事,我也该回舅舅家了。”

        叶崖香这才明白,赵佩兰是担心她,才特意回的侯府,便福身道:“先前是崖香不懂事,对二表姐多有误会,还请二表姐勿怪。”

        赵佩兰见叶崖香神色真带有几分歉意,便笑道:“你我表姐妹,有什么怪不怪的,只是我确实也该回去了。表妹若是信得过我,便听我一句,在这侯府,除了你自己人,你谁也别信。”

        “多谢二表姐提醒,”叶崖香见赵佩兰确实不愿多呆,便说道,“表姐稍等。”

        片刻后,叶崖香从屋内拿出一个木匣:“这是表妹我的一点心意,还望表姐莫推辞。”

        赵佩兰打开木匣一看,只见里面共有两层,上面一层放着几支簪子,样式都是她喜欢的。下一层放着一把碎银,莫约有近百两,碎银下面是五张面值一百两白银的银票,最下面是一张铺子的契书。

        她被匣子里的东西唬了一跳,忙摇头道:“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叶崖香将木匣推到赵佩兰怀里,笑道:“李大人一家是真心疼爱表姐,但李大人家境如何,表姐比崖香更清楚,这些东西对崖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表姐只管收下。”

        闻言,赵佩兰有些犹豫,她爹娘失踪前,侯府两房并未分家,财产都在中馈,由她大伯母掌管,爹娘失踪后,她每月能从侯府领取四两钱的月例,但其他钱财却一分都碰不到。

        四年前,她半夜发烧,烧了一整夜都没人发现,差点痴傻,再加上她也不愿呆在侯府,她舅舅便将她接走。

        舅舅一家从没将她当外人,舅舅家几个姑娘有的她都有,但舅舅只是京兆府的主薄,月俸不高,不仅要养一家人,还要供她哥哥和她表哥治学,家里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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