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伺候丈夫,是本分。陈窈却笑了,长长哦了一声“……对不住,长久以往一个人过惯了。”

        嘴上说的抱歉,坐在窗下却动也不动,恰好茶沸了,拎壶泄了一杯,朝对面空座上点点,“坐呀。”

        她的态度,让赵弘不满,然而他自我开解,这几年独守空房亏待她,自己大度,愿意不跟她计较,就当是迁就她。

        又见她不施脂粉,素衣淡颜,更见清雅消瘦,于是心中柔情似水,便打算来哄她一哄,“瞧你这模样,怎么更见瘦了。我不在,你更应该好好保重,没得让我心疼。”

        陈窈轻轻笑了一声,“夫君在阵前搏杀,我若在家养的痴肥,岂不让人笑话。”

        “你一直这样懂事,”赵弘也笑,“是我大意,往后有我在,你一切放心。”

        面对风流成性的丈夫,陈窈扮不来做小伏低的模样,更不打算跟他再周旋。

        见他伸手欲来牵,缩手躲过,回过头望着他,直截了当道,“既然你说一切有你,那我想问,我信中所写之事,夫君可有考量。”

        闻言,赵弘眉头紧锁,信中写了什么?他自然记得,最近两年,除了琐碎之外,陈窈每每来信,都是说些婆母苛刻,小姑霸道,让他主持公道之话,让他烦不胜烦。

        见他不言,陈窈抑住冷笑,低垂眼帘,仿佛怅然若失,“夫君说我消瘦,岂知上有苛刻婆母,下有霸道小姑,几年里我难有一日安睡饱食,又如何能不瘦。”

        赵弘不妨她这样说,勃然欲怒,“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怎么?是我赵家薄待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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