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也就是伪满洲国康德三年十二月。这也正是东北数九寒天滴水成冰的季节。

        牡丹江主街日本兴业垦殖银行的前面,四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宪兵和三个满洲国警察押着一个浑身血W的人走过来。

        那个人浑身是伤,眼睛肿的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双手被粗麻绳捆在身後,光着两只脚一瘸一拐的踩在雪地上向前走。

        看见又有人被日本人抓了,街道两边的人都停下脚步看向被五花大绑押着的人。看几个人走的方向应该是去牡丹江日本宪兵司令部。

        看见道路两边聚拢的人越来越多,四个日本宪兵明显紧张了起来。他们平端着三八式步枪指向路边上的行人。

        三个满洲国警察看肩膀上的徽章一个是警尉补,两个是警士。

        有些奇怪的是那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反而是三个人里职务最高的警尉补。那两个四十左右的人反而是警衔最低的警士。

        刚刚从新警警察学校毕业的何国栋没有像四个日本宪兵那样紧张。他刚刚毕业到牡丹江任职,缺乏实际经验。

        牡丹江驻守的日本军队和满洲队有几千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马上就能赶到。就是道路旁边的兴业银行里随时随地都有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日本人。

        这就是何国栋根本不害怕的原因。

        看见道路两边的人都伸着脖子看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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