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位高权重,几乎掌控整个朝堂的丞相,就真的甘心被压下去,连带自己子孙都不再出人头地?

        相比起闹得欢的长公主他们,看起来没有一点攻击性的钱氏一族反而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他低调,几乎让人快要忘记了他,他不插手任何朝政,没有一条根须可以被人砍,没人可以揪到他的错处。

        无处下手,却又不敢放松警惕,要知道,曾经钱氏派系树大根深,几乎占据了整个朝堂,如何能让人不忌惮?

        晋文帝想除之,摄政王亦然,可都这么多次了,人家一动不动,他们没有理由对付钱家,这五年,宋宸能做的也就是把这些人安排到偏远的、不那么重要的地方去而已。

        宋宸将棋子放回罐中,神情莫测:“再等等,待我回来之时,若是依旧如此,我亲自登门会一会他。”

        他总觉得钱濯在酝酿着什么,从始至终他都不相信钱濯毫无怨气。

        宋昊捏着手中的白子:“你真要去北晋?”

        宋宸:“答应了康安,是恭贺,也是结盟,南晋和北晋都经不起战争。”

        宋昊却勾了勾唇,饶有趣味道:“刚刚禁军来报,朕倒是听了件有趣的事情。”

        “这忠王鼓动地下的乌合之众造反,字字句句针对你不说,还说你所谋甚大,欲将天下拉入战火纷飞之中。”

        宋宸眉梢一样,看了宋昊一眼:“他倒是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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