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衣衫也是寻常,两人面sE有些黝黑,像是常年在外日晒的那种。

        听到刘行敏的话,那个身材瘦高的四十多岁的男子向着刘行敏躬身施礼道:“是!某这就说!”

        “某名叫汪江,是Si者汪cHa0的大兄,某的兄弟十几日前,在西市买了那张家的炉子和蜂窝煤回家使用,一开始还没什麽,屋里的确也暖和了许多,夜里睡觉也不受冻了。他还劝某也赶紧去买。可是谁知道昨日一早,某和妻儿去他家中寻他说事,敲门无人答应。某觉得不对,就找来邻居一起破开了门,这才发现某那兄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某赶紧让某家大郎去医馆请了郎中来,郎中看过後说是人已经没了,是中了烟毒!某那兄弟半年前妻子亡故,膝下无儿无nV,本来某去寻他,就是打算给他再说一门亲事的。可谁知道,他……他竟然就那麽Si了!”

        “这都是张家的炉子和那什麽蜂窝煤造的孽!害Si了某的兄弟!今日某全家来就是状告那弄出炉子和蜂窝煤的张家!”

        那瘦高男子汪江说罢,他身後的妇人和青年又哭哭啼啼起来。

        张季眉头微蹙,却是没有做声。

        “宣德郎,你有何话说?”刘行敏开口问道。

        “回明府的话,某这里有几个不明之处,还想请这位解惑!”张季看着那汪江说道。

        “可以,你问吧。”刘行敏捋着胡须看着张季说道。

        “你说你兄弟买的是张家的炉子和蜂窝煤,可有证据?”张季盯着那汪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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