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你这酒肆也太小了些吧?你看看,某等兄弟才来了这几人,你这里便要坐不下了!”长孙冲坐在胡床上,看了看拥挤的隔间,笑着对张季说道。

        “可不是嘛!坐在这里,好不憋闷!心里都不爽利!”房遗Ai那个黑小子也跟着撇嘴说道。

        张季无奈的笑笑,说道:“某这里只是个酒肆!哪里可能弄那麽大的铺面?这里可是西市,寸土寸金的!各位就凑合着坐吧!”

        众人笑着说了几句话,长孙冲便面sE一沉说道:“四郎!若不是家中仆役给某说,某都不知道你这里前日被那些无赖子搅闹!这等事你怎地不来寻某等帮忙?这是没把某等当兄弟啊?”

        张季闻言,心中一暖。

        这是听说了前两日发生的事,专门来给自己帮忙来了啊?

        “哪里的事?那些无赖子算不得什麽,何须你等出手?”张季忙说道。

        “都是你那日不收某等酒钱!害的某等後来只敢让家中仆役前来买酒!要不然,某等若是当时在场,定会打断那些无赖子的腿!”程处亮也瓮声瓮气的开口说道。

        得!都怨我喽?

        敢情不收你们酒钱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不过张季也明白,程处亮的意思是害怕後面再来,张季依旧不收钱,这样反倒不好,便只能让仆役来买酒。所以才错过了那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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