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芸嫣目光扫过两物,心头一喜,却不多看,只是走到洞府门前拜下,“弟子柳芸嫣,拜见恩师,祝恩师万寿。”

        柳芸嫣不见轩辕靖现身,只听见他淡淡一句:“恩,起来吧。”

        “是。”不愧是师父,其身不知所处何处,其言却犹在耳畔道之。

        柳芸嫣恭敬的起身立定,动作一丝不苟。

        “汝几岁上山?”

        柳芸嫣先将措辞往脑中转了一圈,想到传言轩辕靖不喜人多言,便不加修饰地简捷道:“八岁。”

        “修行四十年,不过金丹吗?”

        柳芸嫣听不出轩辕靖的语气,从字面上理解,对方确实是一句话便踩着她的痛处了。

        但唯恐其不喜,便将这抹情绪压下,心下坠坠,强忍住不安的道:“弟子惭愧。”

        “不必惊慌,”轩辕靖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激起她的不甘,好为接下来的目的铺陈,“本座收汝入门时便知你根骨不过中下,可为师还是将汝纳入门墙──汝可知为何?”

        入门数十年,柳芸嫣岂可能没有过类似疑问,稍稍思量过后,便道:“难道,是因弟子T质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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