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顾宴年家碰到生人,关之雅Si活不敢再去了。

        她最是不愿去酒店的,顾宴年倒是有套教师公寓,可人来人往,又都是熟人,就是顾宴年不怕多生事端,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加上快要考试了,两人见面的次数骤降。这倒不是因为关之雅要复习,而是顾宴年管这管那的,不是任课老师都能给她找一大堆问题。

        “哎呀!顾老头!你消停一会,你又不是我爹!控制控制你的说教yUwaNg,实在不行找你学生去,我想他们很乐意顾老师能给他们开小灶的!”

        有次她烦不胜烦,扯着男人的领带,活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还一边嚷嚷着“日子过不下去了”。

        顾宴年坐在沙发上,又把nV人横抱在自己大腿前,双臂半拥,即使被勒得喉咙发紧时,也还在弯腰给她穿袜子。

        男人听了这话也不执一词,只当她是耍X子。

        没想到,这X子一下耍得有点久。

        中午再一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顾教授不没享受过被拉黑的待遇,还以为这是占线,从午间吃饭的时段一直打到下午上课前,上着上着课时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不招人待见了。

        这个没良心的,亏得他午饭都没吃,光顾着坐在车里打电话了。

        上完课一打,倒是通了,电话那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是跟他通话是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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