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明明杏寿郎和我都睡了会儿了都说没有发现我身上酒味,怎么就熏到她了?我有点儿被戳穿了秘密的尴尬感,幸亏是杏寿郎听不到,不然我的本质就又暴露一项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迟早会被知道的,但这也被知道未免也太尴尬了——我至少不想被外人一脸嫌弃的发现。

        “之前搬家的酒精撒了,可能正好泼到衣服下摆了我没发现。”我面不改色的扯了个谎,反正医生家里有酒精再正常不过。“看来回去得先洗衣服了,真是不好意思丢人了呢。”

        京子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但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话说真有这么严重吗?”于是我又下意识的撩起羽织下摆自己闻了下,好家伙,当真一大股酒味冲得人头昏眼花,让我不禁老脸一红。

        但我还是不怎么信都是酒味——我这羽织红色的地方泼了实弥的血,我作为半人鬼也是会把他的血腥味闻成酒味的——这对我而言就有些麻烦了,我有些分不清真正的酒味和实弥的血腥味。

        “很严重!”京子依旧嫌弃的瞪着我。

        “京子,这样不礼貌的,人家朱染医生家里有酒精很正常的不是吗?”绫子打了个圆场。“我就没有怎么闻到酒精的味道,是你太敏感了。”

        “给,纸笔。”还好我经常在炼狱家指导杏寿郎和千寿郎,他家什么东西在哪我还是很熟的,马上就找到了。

        有了纸笔京子母女就不高兴和我说话了,开始了她们写字杏寿郎回答。我看了一眼懒得介入理会,干脆就去厨房了,反正据千寿郎说我做饭至少比得过杏寿郎的话,那么我照顾他总比他自己来靠谱。

        虽然我和杏寿郎玩过头了略略超过了饭点的时间。

        “说起来,槙寿郎居然不在家,真是少见呢。”我在厨房里悄悄倾听,绫子估计是不习惯自己写字对方说话,居然自己说了一声,恰好就让我给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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