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巷子依旧散发着沉闷的气息,楼上不知道谁家晾衣服的麻绳断了,衣服掉到二楼的阳台上。

        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大骂:“谁他妈的染病的内裤没放好,差点掉老子头上。”

        女人一头爆炸的老式羊毛卷,头从生了锈的栏杆里探出来,显然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也不是好惹的主:“你个老不死的会不会说话,染你妈的病,再叫就让你舔干净。”

        凌晨曦自从进了这巷子,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听到吵闹声,他抬头看了眼,发现骂人的男人正是江淮的父亲。

        向上抬头时,江淮的父亲也刚好看了下来。显然还记得凌晨曦。

        他混浊的眼球盯着凌晨曦,目光像是试探,又像是算计。

        “你好,我找您儿子。”凌晨曦看着人礼貌的说。

        楼上的女人也瞧见了凌晨曦,这种容貌气质出现在他们这旧巷子里,无疑格外惹眼。女人眼睛一亮,全然不见刚才骂街的气势:“吆,小帅哥,你找他儿子啊,恐怕在这里是找不到了,昨晚那动静,估计得去……”

        这楼不隔音,楼上人走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草你妈的闭嘴,老骚货,我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男人抬头瞪向三楼。

        “你家天天这么大动静,知不知道这是扰民,”女人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你家也死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生活在你家,为了省那点钱,住宿都不让孩子住,一天走一小时去上学。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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