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低垂的挂在楼尖上,整个琵琶街像是染了血。把两侧的人照的有些看不真切。

        旧巷子里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命案现场被拉了警戒线,警察在维持秩序,赵冲光着膀子,躺在楼下的垃圾旁边,碧绿的啤酒瓶碎了肚子,参差不齐的瓶口插在他脖子上。

        他的眼睛圆整,像是惊恐,更像是不可思议。

        而他的另一侧坐着蓝白校服的江淮,凌晨曦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一名警察看到他,问道:“凌先生是吗?”

        “嗯,是我,”凌晨曦隔着警戒线说,“我能进去吗。”

        “这小孩问他什么也不说,”警察说,“当时巷子口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只能把他作为第一嫌疑人。”

        “江淮?”凌晨曦以前从来没有老老实实的叫过这个名字,他半俯了下身子,看着眼前的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一点。

        他一定害怕了吧。

        凌晨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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