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就是带人来散心的吗?干嘛揪着一个杯子不放。弄的

        “没有,”凌晨曦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带了点内疚的说,“是我的错,走,去包扎一下伤口。”

        好在房间里准备了急救的小药箱,凌晨曦将伤口消了毒,又小心翼翼的缠上一层纱布。他抬头,看见小祖宗还抿着唇一直没说话,显然一副被冤枉的不高兴的样子。

        “行了,小鬼开心点,”凌晨曦说,“哥哥错了还不行吗,手还疼吗?”

        江淮看了凌晨曦一眼,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的道歉。

        他抬起手,将朝着纱布的手指递在凌晨曦面前,说:“疼。”

        凌晨曦没也用想,就懂得了他的意思。心里叹了一口气,算是被这个小鬼吃住了,他笑了一下,温和的说:“行,哥哥给你吹吹。”

        温柔的风落在皮肤上,江淮睫毛颤了一下,他看着凌晨曦近在咫尺的眉眼,眼底的占有欲毫无掩盖。

        他不喜欢别人和凌晨曦离得太近。

        他想一个人独占他。

        凌晨曦站起身来,随手抚平了衬衣上的褶皱,他看着江淮说:“小鬼,我先下去了,你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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