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章氏的经书送来后,沈琬便顺水推舟紧闭了静影阁的院门,安心在家抄起了佛经。

        虽然是章氏强制让她抄的,但沈琬开头抄了几句,便也渐渐静下心,倒觉得那些偈语谶言很有意思。

        她正值心烦意乱,为噩梦还有慕容樾所困扰的时候,是以每次读佛经都是不一样的体悟。

        于是那二十遍抄得也快,沈琬日夜都用上,没几日便抄完了。

        还剩下崔若仙的,沈琬后来把章氏送去她那里的经书又取走了,崔若仙身子不好,不能久坐更抄不了那么多经书,沈琬不想让她劳累,便干脆自己替崔若仙抄。

        给沈琬开蒙的也是崔若仙自己,崔若仙自己写得一手好字,鸾跂鸿惊,自然也看不上章氏为家中女孩儿们聘请的只教些三纲五常的女先生,沈琬方能拿得动笔,她就开始教她识字写字。

        所以沈琬与母亲的字迹有些许相像,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这日午后,她正在自己房中抄写佛经,细雨声声,倒遮盖去其他的嘈杂。

        沈琬写累了,便时而抬头看看窗外,屋檐挡不住外面的新绿,便是风中带来些潮湿也使人心旷神怡。

        一枝嫩芽直从檐外伸到花窗下,沈琬不让人动它,任其生长着。

        素娥轻手轻脚进了房门,对沈琬道:“如寄姑娘她们让奴婢来问问姑娘得不得空,她们想找姑娘玩儿。”

        沈琬不语,只等写完手上的那句佛经,才搁下笔,说:“请吧,我刚得了好茶要请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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