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的时候,天还是朦胧着,有一点点的光,昏沉沉地穿过玻璃落落在被褥上。
林澈言最烦人扰他清梦,像他这种夜猫子,自打上了大学后就再也没在八点前起过床。
几乎是带着脾气地闭着眼睛去摸声音的来源,然而捏到的却是一只手。
林澈言:“!”
然后他发现自己整个猫在某人的怀里。
腿搭在对方的腿上。
一只手拽着那人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搂住那人的腰。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要干什么!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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