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室透难得睡过头了。

        他先是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8点35分。他没有急着起床,而是坐在被子里,对着阁楼那低矮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其实他昨晚完全没睡好,一直到4点多意识还很清醒。

        安格斯特拉能够轻易黑入国民信息数据库让他心神不安,就怕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一睡过去第二天就再也无法醒来。

        不过事实证明是他想太多了,如果真暴露,安格斯特拉昨晚就会杀了他,根本不会在夜晚m0过来偷袭。

        安室透叹了口气,起身叠好被子和垫褥,和枕头一起放在旁边,小心低着头走下阁楼。

        在路过安格斯特拉的卧室时,他朝里面看了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昨天买的游戏机和游戏卡带被拆开放在书桌上。

        他和诸伏景光都不知道安格斯特拉这一周的白天要去g什麽,他不说,他们也不好随便问。

        安室透来到一楼客厅,在开放式厨房区域,只有诸伏景光在洗碗和厨具,不见安格斯特拉的人影。昨天早上他在8点20分左右就出了门,可能今天也在差不多的时间离开。

        诸伏景光听到脚步声,关掉水龙头回头,他的面sE看上去b安室透正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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