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室透离开房间後不久,琴酒打了电话过来。

        “喂?”安室透拿起手机。

        “安格斯特拉现在在做什麽?”琴酒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在审讯泥惨会的那个g部。”安室透如实回答,“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个,没有让我和楠田在场。”

        另一端的琴酒发出一声Y沉的冷笑,像是在和安室透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还是这个样子,不管审讯什麽敌人都要故弄玄虚,从不让其他人看到他到底做了什麽……”

        他对安格斯特拉的这种行为似乎见怪不怪了,安室透正想说话,却听那边又说:“他对你是什麽态度?”

        安室透一愣,不明白为什麽琴酒要问这个问题,他的口气一如往常:“不怎麽Ai搭理我。”

        这是实话。在安全屋时,安格斯特拉面对他看着挺开心的;但到了车上,他从他衣服里m0出他随身带着的窃听器後,他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下来。

        一路上安室透尝试着和他交流,也不是为了套情报,只是想从言语里琢磨下他是什麽X格……可惜对方基本不怎麽回话,一路上都看着窗外,碰壁几次後他也放弃说话了,专心开车把人送到目的地。

        “只是不搭理?”

        琴酒的追问让安室透一头雾水。

        “是的……”他大胆地追问一句,“这有什麽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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