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也没多想,就想着离开城市,回到乡下散散心。”

        “把房子卖了,再加上抚恤金,在这边建了栋学校。”

        “这些年倒是党星那孩子,时不时还能宽慰我一二。”山区这学校的校长和侯老师说着,平静的仿佛在陈述别人的故事,就连泪水也被敛在心里,“我不打算拦着他继续去做他父亲和哥哥做过的。”

        “这些事总是要有人做的。”

        “经历了两次了,我也……习惯了。”

        “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知道他们自己没有遗憾,就足够了。”

        “他们可能也就遗憾我们母子俩吧,没见到党星出生,没带着党星一起去首都。”校长的声音在极力克制中有些哽咽,“所以我们过好了,他们也就彻底没有遗憾了。”

        侯老师一直默默的听着,没有打断过对方的话,也没有劝慰——这种的心境与大爱,理解易,共情难,也没有什么立场去劝慰。

        “说了这么多我自己的事,也没谈正事,不提了,不提了。”

        “真的感谢你们带来的这些学习的资源,我们替学生们感谢你们。”校长说的诚恳,握着侯老师的手都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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