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的灯光反复切换,主持人的串场词,负责老师的发言就如同唐僧念紧箍咒一样,颇为紧张的一群学生觉得头都大了。

        盛安宁更是心上长草,手心儿飙汗,在那儿急得根本坐不踏实,就跟那椅子上带刺儿似的。

        “安宁,你别担心,我们记得差不多。”刚主持完下台来的华倩看着盛安宁魂不守舍的样子,垂了垂眸子,抬起头来后便开口劝慰。

        “这怎么能差不多啊,我怕的就是你们差不多,咱们这个虽说并不是纯粹的去复制历史,复制,但是起码的严谨还是要有的。”

        盛安宁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是说这个台词必须照着咱们剧本儿来,但是你说你们不照着剧本,回头前一个说了,后一个接不上。”

        “别说你们尴尬不尴尬了,就说这台下一笑,待会儿台上也跟着傻笑好好儿一个特有意义的剧,最后光剩下笑了,一点儿也不尊重这些该有的。”

        盛安宁说的一本正经,王祯羽半天以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里的水喷了一地。

        “我和着跟你说笑话儿呢是吧?”

        “不是,咳咳咳,呸!”

        王祯羽喷水的后果就是呛了半口水,这会儿还没咳嗽出来,就迫不及待的继续说话,“主要是,咳咳咳,你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特搞笑。”

        盛安宁翻了个白眼儿,用鼻子猛地出了口气,站起身来,拿着剧本儿到了一边儿的柱子旁边儿呆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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