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没人知道李元肖是怎么过的。

        刺骨挠心的痛苦就算在她昏迷后还是清晰地昭示着存在感,她虽然没了意识,但是却能清楚感知每一阵剧痛。

        好几次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可是灵魂深处却在叫嚣着不甘心:不要,不要!她不要就这么狼狈地Si掉!她要活,她要活得b谁都好!

        也许是求生的意念太过迫切,忍痛也是一种活着的象征,到了后面,她竟然开始渴望痛感来得更强烈。

        难以置信,她居然有一天会因为极致的痛感到快慰。

        清晨,李元肖腰酸背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昨晚突然晕倒,她就在这地上躺了一夜。

        除了全身酸痛,她的后脑勺也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大包,轻轻m0上去就痛得不行,头还有点晕,她有理由怀疑自己磕成脑震荡了。

        但是奇怪的是,昨晚的剧痛就好像是她的幻觉,此刻在她的身T上丝毫没有T现。

        “多哥多哥,你在吗!”她赶紧在脑海里呼唤。

        “哼,你居然没有翘辫子哦,真是命大呢!”多哥YyAn怪气地损她,她也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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