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生活我过够了!我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是坐在过山车上似的,忽上忽下,晃得我难受,晃得我恶心。那次,他又差点把我打Si。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助了公司的田姐,让她帮我撒个谎,说我出差了。其实我是想出去躲两天,但又没地可去。最後,田姐让我去了她的另一所公寓。那天,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诺大的公寓里,竟觉得出奇的平静。那一刻,我彷佛忘了所有的一切,退去了所有的光环,只剩我自己了,我的心告诉我,别回去了,离开他吧。可安静了没多久,他找到了我。他当着田姐的面,跪着,哭着求我原谅。我看着那个人前意气风发的男人,就这样匍匐在我的脚下,我真的想杀了他,不,先折磨他,我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杀了他。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後,我觉得自己的血Ye在血管里奔腾,翻滚着,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我真真切切T会到了那个活着的感觉。所以,我假装原谅了他。回到家里,我对他很冷淡。他却装作不在意,越发的对我好了。可我知道,他根本演不了多久。果不其然,有一次,我把他的一件寻常衬衣给熨坏了。他顿时大怒起来,对我又打又骂。对於他的打骂,我每一次都会求饶,但那一次,我全程冷漠的任他打,他见我没反应,愈打愈烈。最後趁他不备之际,我拿起了一旁的花瓶,向着他的脑袋砸去。当时我是真的没什麽力气,但就那麽巧,他就被我砸晕了。”讲到这里时,文清顿了顿,她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气,看着陈铁生笑了起来。

        “我把他捆在床头,静静的坐在一旁,等着他醒来。他醒来後,看着我,叫嚣着要打Si我。可当我拿出刀子时,他吓坏了,求我不要杀他。我拿了擦厕所的清洁布堵住了他的嘴。我那刀子一点一点的折磨着他,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彷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候,自己又变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校花了。他Si後,我就将他拖到了卫生间,将他分屍了。最後就像你们看到的,将他的屍块扔在了Y市的高速公路旁,盛装屍块的包裹也被我烧掉了。”讲完这一切,文清闭上了眼睛,眼角滚出了一滴眼泪。

        “我以为杀了他,我就可以回到以前了。可当我转身的时候,我才发现,来时的路都不见了,原来,我再也回不去了。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活在自己的臆想里,我扮演着一个极度思念已故丈夫的角sE,依旧演着那个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可我真的好累啊。如今,说出了这一切,我倒觉得解脱了。”

        审讯室里,除了记录员沙沙的写字声,和几人的呼x1声外,再没了其他声音,静默的让人的心莫名的浮着,不知安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陈铁生再次开口,“你分屍的工具是什麽?从哪里买的?现在在何处?”

        文清脸上的表情显示了她根本就没料到陈铁生会突然这样问她,先是愣了两秒,之後才开口,“是砍刀。我,我也忘记在哪买的了?我扔了,扔哪我忘了。”此时的文清看着陈铁生的眼神有些闪躲。

        看着她的样子,陈铁生便知她在说谎。按理说,杀人她都认了,没理由说是要故意隐瞒分屍工具的来源去处,除非,她是在隐藏什麽。

        陈铁生见她这样,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拿出了几张照片,依次摆放在她的面前。

        “你为什麽会认识田大壮,为什麽约他去西餐厅?而就在你们见面後,他就被杀了。在他被杀的期间,你在哪里?”

        “他是个流浪汉,我见他可怜,就带着他去吃饭了。至於他被杀这件事,我就更不会知道了,因为在离开餐厅後,我就回家了,还跟门口的保安聊了会天呢。”

        陈铁生听完她的话,没再说什麽,而是又指了指下一张照片,“那这张呢?你怎麽认识赵大龙的?他为什麽上了你的车?而在不久後,他就Si在了你的车上,那段时间你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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