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与过你们的案子吗?”

        “没有,我本想拉拢他,可他,就一傻脑子,直不楞登的,不能用。”别人的正直与善良在他眼里却是傻子行径。

        “你们村的田大壮也是你杀的?”

        田刚在听到这句问话时,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到0.25s的惊愕,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们村的?”

        “不是你们村的是哪的?”周涛看着他,以为他是要替自己狡辩。谁知他却痛快地应了下来,“是我杀的。”

        “那好,你说一下作案经过。”陈铁生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那天,我穿着一件bAng球服,戴着一顶bAng球帽,约着他去了西餐厅,请他吃的牛排,喝的红酒。吃完後,我以给他钱的理由故意约他去了郊外,用後备箱里的扳子打中了他的後脑,打Si了他。他Si後,我将他拖到了一块空地,并将准备好的甲醇倒在了他的身上,点火烧了他的屍T。之後,我才开车离开的。”

        “你杀田大壮的动机是什麽?”

        “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一直要挟我,从我那拿钱,那家伙也是个贪心的家伙,越要越多,最後,我受不了了,就杀了他。”

        不知为何,听着他那流畅的没有一丝磕绊的讲述,陈铁生的心底升起一抹疑惑,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他讲的那样流畅简单,好像在那简单的外表下覆盖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出了审讯室,陈铁生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开来,依旧紧锁着,他的那张脸与一旁周涛的那张轻松愉悦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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