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青竹到研究室时,报告已经放在他桌上了。

        他细细看了两遍,指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特别。

        威尔把她转给他时,同时把多年的诊疗记录一同整理给他,之前他潦草看过,数据多年来一直在往正常指标靠拢,着重看的近几个月的诊疗记录也没有异常,至于威尔先生反映的她之前会莫名身疼,他自然相信数据,去之前也就把这诊疗当作T检走过场。

        只是她的突然降临,让他措手不及。

        连夜重新制定的方案,今早顺利落实,问诊了解到她最近没有再难受过,稍稍放心下来。

        花环即便保存的再好,花瓣也凋零许多,零散的铺散在玻璃罩内,等待枯萎。

        刚开始三两天,霍水儿还会打开罩子摆弄它一会,之后蔫了便很少主动去看。

        霍郁三五天处理好国内的事,学校那正没什么事,又赶着凌晨的飞机马不停蹄的飞往霍水儿那。

        抵达时已临近傍晚。

        奚青竹正巧与他前后脚下车。

        前去接霍郁的司机见到奚青竹,在一旁提醒霍郁,“这位是接替威尔先生的奚青竹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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