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待回过神来,便已经到了出嫁之日。
素郁给登歌和伍将军发了封喜帖。伍将军回信很快,说是家中长子年幼,不便随父母远行,喜酒就不喝了,但还是祝她和傅和哉百年好合。
伍将军的遣词造句显得非常客气,隔着薄薄一张信纸,素郁想象不到他在回信时的表情,但却仿佛能从他的行文中听见几声叹息。
回忆起从军营到一路返回故乡,伍将军与傅和哉不是没有接触。他在信中说:“温姑娘聪明睿智,精通医术,救死扶伤不比男儿郎差半分,相信即使为人之妻也能有自己一片天地。”
他把一半的话语放在夸赞素郁上,对傅和哉提及甚少。
读完信,素郁将信纸复又放回进信封里,然后望着窗外沉默了许久。
登歌的回信拖了很久,直到马上就要到大喜之日素郁才收到她姗姗来迟的信。
她写起信来都是大白话,素郁通读下来没花多久。
登歌的信花了大篇幅讲述了她在回家后的生活。先是提及了她的长姐与姐夫之间的矛盾,又说到家中长辈催促她快些成亲生子。最好是招个上门女婿,这样便不用远嫁。
素郁啼笑皆非,真不知道登歌到底有没有看明白自己的去信。直到信的最后一段,登歌才潦草地写了一两句对素郁和傅和哉的婚事的感想。
“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定有你的原因。不管如何,你的喜酒我都会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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