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枫火篇之二十三》名为炼狱之一

        当意识到Si亡时,景炎的意识剥离——如同他面对莲华在他面前被刺杀时一样。

        他吓呆了,动弹不得。

        意识沈进了无边无际的黑,全身上下剩下右手仍在使力,一支木簪紧紧攥在手里,唯有这个,他怎麽也放不掉也放不了。

        玉川面前的景炎即使是昏厥状态仍紧紧抓着冰清的发簪,他虽想过将其取下,但无奈与景炎僵持,怒得踹了景炎一脚,这一脚好生将景炎踹醒过来,猛咳不止。

        景炎吐出血水,挣扎着缓缓起身坐定,冷冷看着自己手上的铁链脚镣,发觉脖子也被皮带绑着、後颈拴着链子紧紧锁在墙上,此情此景是连笼子里的狗都不如。

        象徵囚犯的灰衣穿在深紫长袍之上飘着刺鼻的霉臭,如此生Si关头景炎却无关紧要地想着自己的衣服怎麽了、真想穿自己的衣服啊,即使破了也好,他想穿着。

        正这麽想时,玉川朝景炎丢了一块几乎可说是破布的红sE布料,景炎呆滞地俯视着衣服上破碎的绣花。

        「你的真实身分是什麽!快说!根本查不到红藤这个血缘花的纪录!」玉川吼道,再朝着景炎补了一脚後悻悻然坐回凳子。

        金线绣的南天竺近乎无法辨识,下摆的红藤花却被辨识了出来,景炎浅浅一笑,心道玉川真是废话连篇,真的血缘花是睡莲和紫藤哪白痴。

        「呵呵。」景炎憋不住笑,自唇缝流泄出轻蔑,看得玉川更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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