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十岁的五条九在除夕夜前一天回家了。

        按照惯例,他先带着满身的血腥气去见了长老们汇报情况,然后起身回自己房间洗澡,之后才会去拜见父母。

        等五条九出来,长老们才长长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讨论:“我怎么觉得他对我们有意见?”

        “他们一家四口谁对我们没意见?”

        “说的也是。但不愧是我们五条家,就天与咒缚都比同龄觉醒术式的咒术师们能打。”

        “咒术师们觉醒晚,一旦熟悉能力……算了也打不过。”说这话的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老腰,这是上次他对半妖好奇,准备把她变成五条家式神世世代代侍奉五条家的时候被五条九踹的。

        “不愧是我们五条家。我听说禅院家的天与咒缚被他们自己作死了?”

        “谁说不是呢。笑死,还说什么''没有咒力就不是咒术师'',我觉得他们在内涵咱们。”

        “可能是嫉妒我们有六眼,还有无下限术式,还有天与咒缚。”

        “没错。”

        长老们心满意足地看洗完澡换完衣服进来的五条九,十岁的孩子已经开始单独执行任务,出手干净利落,毫不怯场。此时换上了绣有红枫的白底华服,头发被仆从用咒力烘干,扎了个高马尾,露出俊俏脸颊,活脱脱一个公家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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