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朝着拖拉机那走,没走两步余有才就吹着口哨跳到她面前。
“老远就看见你,早上吃了没?这小摊烤的烧饼最脆,你快尝尝。”余有才抬起手,油纸里躺着两个大烧饼。
“你打什么主意?”这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害,这不很清楚,就是想让你早点告诉我办法到底是什么。”余有才指着自己铁青的眼窝,“我爸昨天缠我一晚上,我都没睡好觉。”
“所以时间地点约在哪里?”
余有才见她三句不离正事,捏起烧饼自己吃起来,下巴不忘冲她身后点,“呐,等不及直接跟来了。”
夏雨转过身,瞧见一张特别严肃的脸,眉眼间和余有才特别像。
余一平也在打量儿子身边的人。
他昨晚上听说是生产队的人,还以为是和他同岁的生产队长,这种干部接触群众的时间最多,有时候确实能注意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可怎么是个年轻女孩?
细眉大眼长得还挺漂亮,再联想自家儿子不正干的过往,第一想法这人是儿子谈的对象,两人合伙编瞎话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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