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了,提出的建议也没人响应,甚至有人看他的目光还跟看傻瓜一样,钱松气的不行,但这事解释多了更是错,没办法,钱松也只能回了房间。

        钱松心里很郁闷,也就没注意同房知青看他诡异的眼神。

        和女生那边不同,他们房间一共住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叫郑继红都知青忍不住开口:“钱松啊,你和宁曼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我听说,她不承认和你有什么呢?你惹她生气了?可你咋不去哄呢,怎么还说什么看罗小红的事?罗小红可是想害宁曼啊,要是换成我媳妇,我生吃了罗小红的心都有,你说你这做法,我怎么看不懂呢?”

        钱松被追命三连问的完全答不上来,房间里一下尴尬的不成样,正在他挖空心思想找个妥当的说辞时,另一张床上的知青突然翻了个身,懒懒的说:“你看不懂就对了,钱大学子的心思,你哪里看的懂呢,别人就是想要的东西多了点,得了,成天折腾这点破事,也不闲累的慌,赶紧熄了灯,睡觉了!”

        这夹枪带棍的话,听的钱松难受不已,想要吵,又怕影响了平时的形象,想要分辨两句,对方已经把被子一卷,连头都盖上了。

        “我没想那么多,就是单纯想着,都背井离乡的,彼此多照顾些,也许是我思虑不周吧。”

        钱松最后挽尊般强行解释了两句,屋里却根本没人在说话,他无奈之下,也只能蒙上被子睡觉了。

        一夜无话。

        罗小红那边的事不说,知青站这边,那晚之后,倒没出什么事。

        以前张秋燕还会时不时酸宁曼两句,那天之后,可能是见识到宁曼的厉害了,走路都是绕着宁曼走的,倒让宁曼耳根清净了不少。

        宁曼每天和其他知青一起,上工下工,至于那天晚上落水的主角罗小红,从那天起就没出现过,听说当晚回去后,虽然被灌了一大碗姜汤,但第二天罗小红还是感冒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去看过了,说是有点凶险,要养几天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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