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大牢之中,襄平王独自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面,眼神呆滞,嘴里一直喃喃的念道:

        “本王怎么会输?本王怎么可能会输?怎么可能?怎么会?”

        平日里尊贵的王爷,锦衣玉食,出个门都有人伺候着,如今缩在囚牢之中,身上的锦衣玉食没有了,有的只是一身里衣,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振宁王来的时候,齐湛还是一直的呢喃着,时而摇头,时而大笑,时而撞墙,时而哭泣,那模样看上去,像似已经疯癫了。

        他走到地牢的门前,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齐湛,一张尚还算清秀的脸上,丝毫都没有一个弟弟对哥哥的怜惜,也没有手足间应该要有的亲昵,只是冷漠,冷漠到近乎可怕。

        齐湛失神的呢喃着,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来,转过头来,就看见振宁王站在地劳的门口,隔着那门栏,看着他,齐湛看见振宁王,顿时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就冲向振宁王,却被门栏阻隔了,只能将自己的手透过门栏去拽振宁王,可是那能够拽的住,无论怎么捂拽,都似乎只差了那么一点。

        “是你,是你,是你勾结了丰行乾,是你勾结玄奇阁,是你陷害的我,是你,是你....”

        闻言,振宁王笑了笑,不屑的看着齐湛道:“是本王又如何?王兄你已经输了,你又能够怎么样呢?”

        “果然是你,你和丰行乾勾结的,是你们陷害的我.....”

        “王兄,你现在才知道早就已经晚了,父王赐死,而我将会成为未来的储君,还真是多谢王兄你为王弟铺的路,这条路,您别说,还真的舒坦至极....”

        “齐岩,你怎能如此对我?我是你的王兄,是你王兄啊,我们可是兄弟啊,你怎能如此对我?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去跟父王求求情,放过我好不好?王兄可以一辈子不踏入齐南的,你放过王兄好不好?齐岩....”

        看见齐湛那已经语无伦次,开始求饶的模样,齐岩嘴角的笑越发的灿烂,对着齐湛摇头道:

        “王兄,从一开始,王弟的目的就是你,就是你沈家,为此我已经等了数年了,如今下去,见到了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可一定要跪地求饶,求他们放过你,才能洗刷你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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