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历翻过一页,已经来到了二月。

        我去了一趟京极堂,京极大叔从瑞士回来带了礼物让我去取。

        京极大叔一见面就喊,“爱子,脸上终于有点肉了,现在看着好多了,之前瘦得让人担心。”

        他们这个岁数的人看小辈都是这样,胖一点才有福气。

        京极大叔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但是身体很健康。

        他招呼我进去。

        我穿过高耸的书架、绕过地上还没有标价格的旧书,走到里间。

        京极大叔送的第一个礼物是瑞士手表,他在一边大声道,“我去柜台挑的,感觉很适合你,价格不贵,比在日本买便宜不少。”

        不贵也只是针对这个牌子和档次来说,在日本得卖到一百万日元,就算在瑞士当地有折扣也便宜不了多少,不过话说回来,这块手表装饰不多,大小适中,能听到里面机械的摆动,的确是我喜欢的。

        但是呢,我叹了口气,“何必给我买这么贵的手表。”

        “说什么呢,爱子,我给自己买的才算贵,你猜我腕上的这个花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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