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睡得并不安宁,总是在浅睡眠中,似乎做了很多梦,醒来却什么都记不清。

        第二天早上起来,早饭依旧做好了,热腾腾的摆在吧台上,我扫了一眼,“那个家伙呢?”

        “储物间。”甚尔把加了刚打好的奶泡的咖啡放在我手边。

        我一边吃着黄油煎过变得更加可口的厚蛋烧三明治,一边喝完了续命水,尽管有点不舍甚尔的厨艺,但还是要告别了。

        “现在安全了吗?”

        甚尔手臂一伸就把杯子盘子收到了洗水池,“没事了,当初就剩了几个有点小聪明的,其他人也被他们这一个月处理了,这一个很会逃跑,又最爱对女人下手,就找上门了。”

        连环杀手?专挑女性是性方面有问题吗?是因为被父母殴打又被同学霸凌然后到了青春期被女生嫌弃出现的障碍吗?

        一不小心又开始分析了,我揉揉额头,如果环境再合适一点,比如这人在监狱,我就会去采访了。

        不过,甚尔的说法也有意思,他是有同伴的,但一直不联系,也只称呼为“他们”,而不是同伴之类的词,对人缺乏信任?还是关系一般?

        但为什么又对我这么坦诚,因为我无法威胁到他吗?

        不过也没必要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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