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常，什么都留不住的。”——沈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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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眩晕之中，有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耳边轻问：“……师弟？师弟你可听得见我说话？”
沈清秋缓缓抬起眼睑，露出那双棕褐色却死气沉沉的眸子。
岳清源见沈清秋醒来，目光中喜色闪动，温声问道：“师弟可算醒了，身体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沈清秋淡漠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道：“无碍。”
言罢，便从床上缓缓坐起，转身下地，想往窗边走去。
沈清秋双足甫一落地，便软了一瞬，差点倒在一旁的岳清源身上。可他马上扶着床柱又站稳了——上辈子被扯断四肢太久，他竟一下子无法适应如何行走。
修雅剑踉跄了一下身形，才缓缓走到窗户边上。
惨白色的冬阳有气无力地摊洒在萧条的竹林里，照得竹上的残雪都泛出死人般的青白。
沈清秋呵呵低笑了两声，似是很欢喜此等衰败萧条的景象。他转过头去，对岳清源道：“掌门师兄，我想入灵犀洞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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