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有些合照是事实,林轶予微微蹙眉。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他说着,给贺棣戴上了纯黑色的丝质眼罩,“哥哥?”

        这是林轶予第二次学着宋嘉致这么称呼贺棣,语气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故意的味道。

        他边说边在床边坐下来,就着灯光端详贺棣轮廓分明的脸庞,和隐没在白衬衫下结实的肌肉。在春天的嫩寒里,他身上竟然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被灯光一照,显露出可恨的诱人光泽。

        林轶予看着眼罩服帖地覆在贺棣眼睛上,蓦地勾起了一些回忆。他看向床头柜上柴璇弄来的大箱子,微微欠过身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

        视觉被剥夺的同时,贺棣只觉得其他感官变得尤为敏感,被绑架的经历让他面对这一情况时难免有些紧张,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安全的。

        却又无比危险。

        因为林轶予在生气。贺棣只能紧绷着神经,尽力忍耐着让他把心里的气全都发泄出来。

        还没完全做好心里建设,他就感觉到一个轻柔的东西落到了自己喉结上轻轻打转。

        因为未知,也因为被无限放大的其他感官,那若有似无的轻扫变得格外刺激,喉结处的肌肤就如同热火浇油一般加倍旺盛地燃烧起来。偏偏林轶予还在拿着那东西继续往下……

        贺棣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而林轶予的动作却毫无预兆地停下,令他的呼吸猛然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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