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则不一样了。

        王一宁是她的命根子,宝贝疙瘩废了一条腿已经让她糟心的不行,现在这个抱来的孩子突然X情大变给她添堵,真是骂街的心都有了。

        “你这孩子,怎麽能这麽自私呢?你弟弟还在医院住着呢,一天要不少的住院费。还有那受伤同学家里,再不把钱给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要g出什麽事情来。家里都这麽困难了,你就不能帮帮忙吗?”

        “不能!”

        曾贤吃饱喝足,擦擦嘴收拾了一下残渣,起身洗澡去了。任由王母在那儿气得跳脚,像个疯婆子一般。

        回来一趟不仅没拿到想要的钱,还给吃了一肚子气。夫妻两简单拿了些换洗的衣服,一个只顾摇头叹气,一个还在不停的碎碎念,在这深夜跟两只鬼似的出了门。

        曾贤洗完澡出来,回到屋子里翻看乔一成高中时候的课本,大致与後来的内容差不多。

        由此,他只需要在这剩下的两个月的时间内好好复习,考上大学并不是什麽难事。

        挑灯夜读,上一个这样奋斗的夜晚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知不觉中,曾贤有种回到高考倒计时那些既恐怖又热血时光的错觉。

        果然,那段日子刻进了DNA里。

        由於昨晚睡得b较晚,曾贤还是在王勇一阵敲门声中才起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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